今年五月底,美国商务部突然宣布暂停部分美国企业向中国商飞出口产品及技术许可,这直接针对的是C919客机所使用的Leap-1C发动机。该发动机由美法合资的CFM公司生产,GE掌握大量核心技术。显而易见,特朗普政府此举是为了回应中国四月份对稀土出口的管控,通过卡脖子策略施压中方。商飞的生产线虽略显混乱,现有库存的发动机还能支撑一段时间,但新订单的交付肯定会受到影响。这一动作力度很大,但对中国航空界而言并不陌生,他们早已做好应对准备,并非首次遭遇类似情况。
中美贸易摩擦进一步升级。中国商务部在四月宣布对镝、铽等七种中重稀土实行出口管制,需要进行审批并提供最终用户证明。美国企业高度依赖中国供应,占比超过八成,国防和半导体行业立即出现恐慌。电动车、风电等相关产业价格迅速上涨,特朗普团队判断这对美国经济造成了实质性影响,于是以C919项目进行反击。GE工厂暂停发放新部件,商飞工程师加班审查备用方案。国际市场上,波音和空客股价出现小幅波动,投资者担心C919的市场竞争力可能下降。 美国的稀土加工链几乎完全依赖中国,短期内难以自主建立。管制一旦实施,美国企业进口量下降约四成,价格翻倍飙升。国防部报告直接指出,武器系统面临较大短缺风险。例如F-35战机,每架需要数百公斤稀土,断供几乎等于掐住咽喉。特朗普政府内部评估显示,这种供应受限的冲击远比技术封锁更为严重。企业向白宫游说,称会拖累经济发展。在谈判桌上,中美双方各执一词,中方强调管制出于环保和资源保护考虑,美方则指其为贸易手段。 C919项目所用的Leap-1C发动机推力大、技术先进,但中国早已布局国产替代方案。CJ-1000发动机从2023年完成地面测试,到今年三月在运-20上进行试飞,数据表现良好。成都发动机公司副总在大会上透露,下半年将用于C919验证。该发动机推力约为13吨级,燃油效率和噪音水平均接近Leap-1C。支线机型使用的CJ-500也基于相同技术,风险较低。在断供期间,商飞利用库存发动机维持生产线运作,优先装配已到货部件。航空工业集团加大投入,国产率从六成持续提升。 六月底,美国提出,如果中方放宽稀土审批,将恢复出口许可。中方承诺增加配额。七月三日,美国商务部宣布解除暂停,GE重新启动发货。首批部件一周内运抵上海,生产线重新全速运作。C919交付节奏得以稳定,到七月底几架新机顺利下线。商飞高管表示,这次事件再次证明,关键技术必须依靠自主研发。国产子系统如液压和燃油装置早已有方案储备,只待机会上线。 十月,中国商务部进一步加强管控,扩大出口限制范围,外国买家必须获得许可。中国掌握全球七成稀土开采和九成加工,美国军事装备超过七成依赖中国材料。稀土期货价格飙升,投资者蜂拥进入市场。国防承包商延后交付计划,电动车成本上升。特朗普团队召集专家评估,短期内难以找到解决方案。加拿大、巴西的矿山开发加快,但加工能力仍依赖中国。日韩市场同样受波及,全球供应链波动明显。这促使美国反思,供应链过于脆弱,必须实现多元化。 十月,首架装配CJ-1000发动机的C919原型机顺利试飞。发动机运行平稳,推力均衡,无异常现象。试飞员反馈良好,团队分析飞行日志并优化控制算法。陶瓷复合材料应用于发动机,提高性能达国际先进水平。经过数周测试,高空巡航及起降性能均达标。国际媒体报道指出,中国航空发动机技术实现突破。商飞计划明年批量装机,逐步替代Leap-1C。国产率预计达到八成,有效降低对进口依赖。航空展期间,C919订单洽谈异常火热。东航机队运营稳定,未受断供影响。这次断供事件反而成为国产化进程的催化剂。中国稀土的战略威力显而易见,美国高度依赖,新能源和国防行业都离不开稀土。管制实施后,特斯拉调整供应链,成本上升。国防预算增加,额外储备稀土20亿元。企业开始转向越南、澳大利亚等地采购,但质量不稳定。中美通过多次视频会议谈判,中方坚持审批程序,美方列出需求清单寻求供应。十二月,商务部宣布部分通用许可获批,但军用仍拒绝。中国航空自主研发路线越走越稳,C919目标明年交付超过百架,持续拓展市场。美中摩擦暂时缓解,但竞争仍在,全球航空格局正在发生变化,未来合作的希望仍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