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克在财报会上那番话,听着挺唬人 ——“现在美国卖的iPhone,好多都是印度造的”。不明真相的人可能真以为苹果供应链要彻底 “跑路” 了,可资深记者Patrick McGee 一句话就戳破了:“你去拆一部印度组装的iPhone,里头1000个零件,没几个能离开中国工厂的手掌心。”
这话一点不夸张。就拿最不起眼的手机螺丝来说,印度工厂拧上去的那颗,螺纹精度得靠江苏昆山的机床保证;屏幕玻璃的抗摔涂层,是深圳工厂用3000度高温烧结出来的;就连电池里的钴元素,都得先运到江西宜春提纯成电池级材料,才能送到印度。所谓的 “印度制造”,说白了就是把中国做好的零件运过去,像搭积木一样拼起来。
更关键的是,中国供应链的 “毛细血管” 密到吓人。深圳龙华区一条街上,能找齐从芯片测试到外壳注塑的所有工厂,零件上午坏了下午就能补上;河南郑州的富士康工厂里,30万工人三班倒,手机从零件到成品的周转时间能压到48小时。这背后是300万产业工人的熟练度,是长三角、珠三角几十年砸出来的基础设施,印度短期内想学?门儿都没有。
苹果喊了好几年 “供应链多元化”,可实际呢?印度工厂到现在还得靠中国工程师驻场指导,当地工人连激光焊接的参数都调不明白。去年印度产iPhone想提高产能,结果因为中国零件通关慢,生产线停了半个月 —— 离开中国的供应链网络,印度组装线就像没油的汽车,根本跑不起来。
说到底,库克那番话更像是说给美国投资者听的。真要把核心产能迁出中国?他自己恐怕都没底。毕竟全世界再找不出第二个地方,能在半天内配齐一部iPhone的所有零件,还能保证每个螺丝的公差不超过0.01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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